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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间极刑,拔甲之痛

2021年08月06日14:30分,午觉睡醒虽已半个小时但多少还有点迷瞪,后勤喊着去搬床,毕竟不是三五次了,也就习惯了这种被人觉得上班无所事事而充当民工的事儿。

其实,我的初心倒不是说帮谁干活之类的,纯粹是步数没走够,寻思着多走点路锻炼一下身体

一切看起来都那么的自然的时候意外发生了,右脚大拇指碰到了搬着的床上

猛的一疼后脑子里的第一反应,便是今儿真完犊子了,右脚大拇指指甲盖一定掉了

大马路上的,倒也顾不得什么伤风败俗、礼义廉耻了,脱了鞋脱了袜子,鲜血顺着指甲缝就流了下来,稍微一摸就知道,今儿没好事儿

穿上鞋袜,回办公室拿了凳子、碘伏和棉签一众物件到楼道,坐下来,脱了鞋袜一看,果然指甲掉了

心下暗自叫苦之余,也只能先自行碘伏消毒,待收拾利索、打了招呼以后上医院处理了

打车到省人民医院,一切倒也是顺利,但急诊有点扯淡,让去骨科就诊

骨科诊室,一个铁路退休职工和医生估摸着聊了不下二十分钟,说实话我是耐不住性子的,疼痛加上烦躁但也只能在心底里骂娘,毕竟咱不能闹出什么医患冲突吧

骨科的大夫看了伤口,说处理不了,诊室没有拔甲的条件,而且这是个手术,需要自己去后院预约排队等着明天做手术。

说真的,个人觉得没法等,因为会发炎、会感染。

骨科大夫说,那你去急诊吧,他们那里有条件处理,并且也支了招,说急诊要是不处理,就让他们喊骨科会诊

回到急诊,急诊大夫让去皮肤科看看,因为那里经常有灰指甲患者,拔甲手术不是什么问题

本已静下的心又暴躁起来了,因为疫情甘肃省人民医院的急诊和门诊大楼不通,只能在外面来回穿行,脚疼加上心里难受,再跑一趟是没力气了。

于是告诉省医的大夫,说算了,我去对面看看

对面是兰大一院,崭新的门诊大楼

一切一切都很顺利,贴心的志愿者指引着挂了号,骨科大夫看了伤口,明确说需要拔甲

药房拿了麻药回到诊室以后,大夫就带着我去治疗室拔甲了

六年前,我经历过一次左脚大拇指的拔甲手术,因为是经历过所以心理准备多少还是有的

说真的,打麻药是真疼,我不敢看只能躺着由着大夫在大拇指的前后左右扎针,针头在大拇指上一层一层的穿透然后注入麻药的感觉,我想我会终身难忘

大夫确定麻药已生效、大拇指木了的时候,拔甲就开始了,我还是没敢看,只是觉得脚拽着疼了一下,指甲就被拔掉了。

当然,说不尽的委屈和难受

委屈,是因为媳妇儿这个月安排了点事儿,体力活儿,必须得做,但如今伤成这样事儿是办不成了,给媳妇儿打电话汇报的时候就被埋怨了,猛的一下眼泪就涌上了眼眶,但还是深呼吸憋了回去。

难受,是因为指甲没了,大拇指那里瞬间觉得空落落的,走起路来也一瘸一拐的

兰大一院的大夫很不错,说明了注意事项,让我回去注意休息,其间发生了零星半点的小插曲,让我对他由衷的敬佩和感恩,这里不表,埋在心里。

六年前拔甲后的当天晚上,我疼的睡不着,抱着脚在沙发上叫唤了半宿,所以今天心里多少有些惶恐,生怕半夜里会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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